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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地质的研究,我们知道了自更新世开始到全新世的100多万年里,我们的地球上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人类诞生了。在这100多万年当中,人属动物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最特殊的手段和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全球范围的最高生态位的占领。其后,我们真正的祖先,智人,所面临的便是同其他人种的竞争。这一时期的竞争,不再是以往的以肉体技能为主体的争,而变为了改造客观世界能力的斗争,也就是劳动力的强弱和原始社会的不同形态的竞争。人属的17个物种当中,灭绝了16个,唯独剩下的那一个,也就是人类(智人)。人类的存在证明了人类基因层面的正确和进步性。也不难理解,一般同属动物可以长期共存发展,而人属动物却唯留一个独苗的原因,就在于人的强意识和强社会性,势必会造成最激烈的自然竞争。不排除多人种长期共同生存的可能,但立足于人类作为地球生物中“先锋”的进步属性来看,人类对于其他人种的灭绝行动无疑是正确的且必要的。哪怕是人类自身内部的臆想的、偏见生造出的矛盾,亦或是原始部落习惯、习俗的不和,都能够成为阻碍人类团结进步的力量,即使这些不必然也不明显。更不要提实在的、真实存在的、基因层面的不同的矛盾了。

事实是,最后的非人类人种大约在3万以前绝灭了。在此之后,地球的完全的自然竞争时代就结束了,尤其到了全新世,从1万年前开始,人类的历史文化积淀、语言的逐渐形成。原始社会的成熟,使人类对于世界的认识和改造能力达到了一个点,结果人类不仅自己脱离了自然竞争,同时自然界本身也一同脱离完全的自然竞争时代了。这样的情况还在伴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而加深。

一万年以来,从第一只狼崽被驯养开始,从第一只家畜被圈养开始,从第一粒麦穗或是稻穗被埋入土中开始,那个长达数十亿年的完全自然竞争时代就宣告终结了。人类对于自然界的控制力日益高于自然演化本身。曾经的生物与生物间的相对平级的竞争关系,那种以天敌间互相筛除的演化形式,那种环境灾难对于生物演化的决定作用几乎全部消失了。能够决定我们演化走向的不再是大自然全体,而是人类(确切地说是现在正在走向人类这一边)。适应环境比不上适应人类——很多动物能否长久存在,不再完全取决于环境,不再取决于它可能的变异的方向,而取决于人类对它的认识和作用。比如马,比如大熊猫,比如鸡鸭等等。犀牛和马是落后的奇蹄目动物,早晚要被牛羊这样的偶蹄目所淘汰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马的实用性,它们被圈养和保护起来了,而熊猫,熊猫也是如此,这种生物的身体缺陷很大,然而因为他们在人类心中的观赏性,不仅被保护了下来,还成了许多动物保护的招牌。至于鸡鸭,鸡鸭本来应作为地球上的一般动物,现在因为它制约人类的综合实用性,竟被发扬光大起来了,像鸡鸭这种体型较大的动物,由于人们的食用需要,在数量(消耗量)上竟然比人类人口多得多。

人类对于生物演化的作用也十分显著,尤其是近两个世纪,例如白羽鸡、杂交水稻、转基因作物等等。1万年来,许多人工圈养的牲畜和种植的作物,它们的进化方向不再被气候和其天敌所定向,而是被人类的需要所定向了,它们中的被淘汰的部分不再是因为无法适应环境、无法适应自然而淘汰,而是因为无法适应人类而淘汰了。这样的人类在全球的生物体系中的作用在全新世是不断增强的,尤其是工业革命之后,由于自然科学的进步和大工业的建立,这种人的力量大大增强了,并且将继续更快的增强。

可以说,整个全新世的历史,都是人类一步一步征服地球的历史,人类是地球生命的代表,是大自然的最高结晶。全新世的生物体系已经是愈来愈为人类服务的了——我们正身处在质变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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