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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那是虹咲学园学园偶像同好会企划的2018年。没有动画化的计划，游戏的发售日遥遥无期。只有人设，立绘，四格漫画。音乐相关的内容，如一专的发售，也在秋天才开始。也没有所谓“正统”的认证。活动不多，鲜有人知，未来的前景无人可知。

这是最坏的时代。

同样，一群略显青涩的女孩，挤在一个不大的屋子里，玩着游戏，或有趣地互动着，或并不熟练地宣传着企划，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们。向未知的目标努力时，她们在挫折中不断成长，在共苦中驱散阴霾，建立起动人的羁绊与友谊。彩虹的光亮虽然微小，但点染着快乐、质朴与美好。

这也是最好的时代。

那是虹咲学园学园偶像同好会企划的2022年。各方努力下的lovelive第三代企划，稳固着影响力和粉丝热情。动画第二季成功挽救了被游戏拖累的风评，让动画的质量与口碑为人称赞。演唱会的感动也让粉丝们津津乐道。成员个人的发展也都充满希望，团体的活动也愈发得到重视。

这是最好的时代。

同样，历经艰辛的虹咲企划似乎并不缺少苦难。十一月一日楠木灯宣布的“不再饰演优木雪菜”的通告，犹如晴天霹雳。企划历史上的第一次“换人”，对高人气角色本身的影响，对粉丝和观众的影响，对企划的影响，都将是未知数。彩虹的光亮不断延伸，似乎将要冲上云霄时，却又平添了迷茫、不甘与遗憾。

这也是最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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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ive这个企划的卖点，区别于其他的一些ACG形式。企划中的人物，和声优的绑定程度大于常见的番剧。在多媒体、多渠道的活动形式中，和一定的引导下，这种二三次元的联动，相辅相成，也会加深观众的一定印象。当看到降板的消息时，大脑只有空白与不自知。可能经过了一年多，有很多观众已经接受了团曲缺少一个人，动作幅度小等等问题了。当然，也会有人无法接受。5th live可能也让部分的人觉得一切似乎有所转机。慢慢接受了不完整的表演。这种形式持续下去也没什么问题。就像当年的缪斯一样，南条爱乃的档期、伤病，也会出现相似的情形。但，缪斯此类与其他后期的问题，都被“激进”的final live一并消解了。缪和虹，都是经历艰辛的五到六年进程，仿佛都是在十字路口进行抉择。虹咲的这个决定，也会有人认定，是继续企划生命力的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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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1看完楠木灯的通告，只有描绘不出的感受。第一时间，并没有将这些与动画中的一些要素相连接。瞬间想到的，却是赛马娘第二季。是东海帝皇不断的伤病，和是否坚持与放弃的挣扎。这种天妒英才的起伏，让人把经历与现实互相联系。脑海里闪过的是第十集东海帝皇看着退队申请时的自问：“只能放弃了啊。”是麦昆对会长说的“原来她真的要从我面前消失了，在这一刻真正到来前，我一直不愿接受。”是帝皇对双涡轮的怒吼：“你又懂什么！不行的时候就要承认不行，这可是很艰难的。”当然还有北部玄驹带着眼泪的呐喊：“帝皇小姐，我等着你！我会一直等下去，等着你又能奔跑的那一天！”这些仿佛都映照进了现实。

（更严谨地看，楠木灯的伤病并不像帝皇的骨折，会反复，不断治愈。其实更像是麦昆在当时的时代下无法治愈的伤病。）

与虹的动画，相联系，那也是后知后觉的事情了。故事毕竟是浪漫的，“已经没有什么优木雪菜了！”“结果便是少了一个优木雪菜，虹咲学园学园偶像同好会将重获新生。”雪菜在剧中的这些台词与矛盾也都被侑化解了。雪菜的问题一定会被解决，同好会的新生也会是肯定的。也就是从那时起，高咲侑的台词，似乎也变成了粉丝与观众的心声：“要是那场演唱会，不是绝唱，而只是一个开始，那就太棒了。”“雪菜也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巧合的是，上述这两个故事，开始鼓舞帝皇和最后解决雪菜问题的人，都是那个女人配音的。

故事可以是圆满的，可现实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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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健康一定是放在第一位的。并不能过激地要求企划或者个人如何如何。从一些消息来看，这是多方协调的结果。并且可能看来越早实现，越会减少影响。接受的人留下，不接受的人离开。如此简单，也看起来如此冰冷。赛马娘和虹咲的联系，也是一种幻想。幻想着最后的小组演唱会能成为奇迹再现的开始。幻想着某个时刻某个地点全员惊喜般的告别与再会。幻想着终有一天实现东京巨蛋目标时，再次于舞台上重逢的更大的奇迹。幻想总是要有空间的，可，现实中的一切都会随着3.31节点的逼近，而最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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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很多人不敢面对2.4和2.5的A·ZU·NA live，但“比起做不到的事，把目光放到能做到的事上”。当第一天chase的音乐再次响起的时候，可能每个关注人的思绪都是复杂的。那个从前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女，多了一些忧伤与成熟。触动内心的歌词也扰乱了灯的思绪。她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曾在小屋子里一起游戏的青涩简单的日子；是fes时一鸣惊人，令全场沸腾的自己；还是一步步互相扶持，走向更大舞台的大家；这些都无人可知。

最后的破音，注定不会被遗忘。是不甘、遗憾、痛苦还是什么，这些都已不重要了。高音后，没有了那标志性的转头微笑。有的只是低下头捂住胸口的动作和最后的强颜欢笑，这仿佛是一种对命运的抗争。第一天也没有很多的mc环节，似乎在规避着伤感的话题。这一天的感受便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可能对于告别，离去，无法实现才华与抱负，放弃，抉择，这些东西的感触变得敏感与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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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live，A·ZU·NA一直在向观众传达快乐，不希望氛围悲伤。第二天的chase，没有了失误与破音，有的只是让人思绪回到过去的激情，有的是失败之后的再次奋起，“这高音，把人从绝望中拉出来，振奋人心”，有的只是呐喊后的会心一笑。一切仿佛都回来了，但这却应该是最后的谢幕。

前田的哭泣和灯讲的说好不哭，再到相拥，让人不愿回看。最后的TOKIMEKI Runners，兔给两个人擦泪，拥抱在一起。再到兔兔最后终于忍不住眼泪的哭泣，也都变成了永远的一瞬。可能很多人记住的是欢乐时刻兔搞的很多节目效果，但所有人也都知道阿兔嘭是温柔、可靠、感性且不断成熟的leader。可能最后的告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轰轰轰烈烈，仿佛只剩下了一种平静。但在之后，某个时间，某个场景，偶然回忆起来时，会久久不能释怀。

如果没有了告别与期限，这应该会是一场平常且欢乐的周末小组live。还会是久违的出声解禁，氛围、感染力拉满的演唱会。灯依旧会坐着，或站着完成每一首的表演。mc的环节也会充斥着关于侑的拱火。人们会调侃着A·ZU·NA小组成员与侑酱的关系，寻找着每一首歌的亮点，也不会赋予一些行为所谓的意义。大家会评价着漂亮的新演出服，笑着议论兔的重力，佳织里的整活，灯的哈哈大笑，畅想着未来的下一场活动。但变故让一切都扭转了。现在审视从前的动画，生放送，广播，仿佛有了一层忧伤的滤镜。曾经看完拱火、扭曲的笑点，也都有了别样的感受。可能人们接受了一些东西之后，就不原意再去改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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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日的夜晚，打开A·ZU·NA后夜祭的生放送。平静地看着这场节目，虽知道是录播，但思绪也有所波动。听着那些笑声、感想，似乎已经忘记了未来会怎样，或者是在暗示自己在梦中不愿醒来。“这就是一场普通的生放送啊，没有什么不同。”最后的一转攻势，甚至让人难以记述下内心的感受。久久地坐在桌前，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再如何逃避，将要来临的日子总会到来。”伴随着最后欢快的Blue,在曲子的旋律里，带着的却是忧伤，是远去的祝福，还有不忍回首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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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坚持下去更痛苦，还是放弃更痛苦。”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回答。像楠木灯自己所说，她不想自己成为特殊对待的存在。维持这种形式坚持下去，也是在伤害角色。可抛弃掉这个企划，心境也会是五味杂陈的。有的言论认为放弃虹的企划，会给她个人的发展更大的空间。况且，在其他企划、片场还会再见。可终究还是一起共苦，快要同甘，且情形越来越好的时刻，却放弃了。这也会是一种遗憾、不甘。虹学会也会变成13+14的模式，在一些人看来，这便出现了无法愈合的伤口。是否淡忘回忆，还有如何支持新的继任者，也会有千人千面的感受。角色新的定位，还有之前和后续可能会出现问题的处理，这些也都是不好完善的。总之，不论是企划的发展，还是楠木灯本人的发展，一切都只能交付给时间的流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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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ive企划是所谓的2.5次元，活动媒介也是多样化的。这让粉丝和受众的构成也复杂了。这样的事件，对于不同的粉丝，影响也是不同的。这里面包括只看动画的粉丝，只听音乐的粉丝，只玩游戏的粉丝，只看三次元活动的粉丝，只看几种的粉丝，各种都看的粉丝。再细看下去，有团推的粉丝，有单推的粉丝，有只推角色的粉丝，有只推声优的粉丝，有磕二次元CP的粉丝，有磕三次元cp的粉丝。有粉丝团推，可以接受缺人，有的不接受缺人。有粉丝推角色，可以接受换人，有的接受不了角色声音改变。有的粉丝只看动画，只认识角色，换不换人无所谓。有的认为要毕业角色。甚至还有针对事务所的粉丝，激进的粉丝，讨厌某个角色或声优粉丝群体的粉丝，或者是其他的黑子等等。这些如果展开说，那篇幅就太长了。后续如何，也只能静看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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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虹咲故事的艰辛。其实，每一代的企划也都有着自己的困难。缪斯时代的从无到有，不断尝试，历尽苦难。水团时代的继承纷争，抗压负荷，证明自我。虹团时代的无人问津，逆流而上，充满变故。星团时代的多方问题，运营爆炸，群体割裂。企划下项目的党同伐异也是没有意义的。就像本文中主要讲的虹咲，维持着自己的圈子，似乎在稳步前进，却又在每一次就要有所突破时，失去机遇。起步时期的不受重视，游戏开发进程的耽搁，个人solo 化的尝试，发展时期的新冠疫情，加人创新的争论，游戏剧情的争议，再到上升时期被迫换人的影响等等，似乎总是差了一些什么。

回想起11月看到的两句话，来总结楠木灯与虹之咲这个企划。

“陪着虹咲一路走过了苦难，却在最辉煌的时刻离开了。”

“究竟什么样的结局，才配得上虹咲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想要离开的人早已离去，或终将离去。而剩下坚持的人，期待着真正辉煌的彩虹，去照亮一路上的苦痛、遗憾、悲伤和不甘，完美盛放的日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