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办法让乐队复合之后,そよ也直接不理睦了。

初华应该知道灯是以前祥子乐队的,因为当年影相公开之后她应该也有看到。或许她还以为是祥子她们乐队闹矛盾了她才会气闷的。


(相关资料图)

爱音虽然知道そよ骗了她,但还是想着live不能没有她,そよ终究会知道最爱她的还是爱音。

立希应该是不知道灯活动的规律,不然她不可能不去帮她的。

睦居然来看灯了的诗-歌live。

立希对灯认错认得真快,演出完了之后就立刻道歉,说不应擅自请海玲来,也等于是承认自己后来不该对这个状况做冷处理。灯说感谢她回来,其实立希压根就没有说我要离开,最初她对海玲说乐队是“おわだ”,而不是“解散”,也没有提过灯,这就是专情啊。

活用了うた/歌/詩的同一个音,乃是《诗大序》之铺演。

睦说「そよわ…分からなくなってる」巴哈翻译为“我已经不懂さよ了”,MyGo官中则翻译为“さよ她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截然不同的意思。这是个大关节 ,前者不知所云,后者则是来告诉灯希望她想办法让そよ走出来。

爱音被灯逼上天台之后才承认自己是爱慕虚荣才组的乐队。因为灯是她第一个找到的人,所以向灯承认之后,灯说让我们一起迷路吧,她就仰天长叹,其实是感觉自己能够向他人承认自己组乐队是爱慕虚荣了,才有了接下来跟そよ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好面子。也才会直接地说你也迷路了,你也是有局限性的人,有自己的情绪,从而戳破了そよ的面具。

そよ上台之后才想明白自己不是真决定让这个乐队冷淡地结束,纯粹是没脸面对灯了而已。这就是睦所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一集说白了就是立希、灯之外的人都承认了自己的局限性,卸下了完美的面具——这两个人原来就没有戴面具,要什么就说什么——乐队就事实复合了。

这就是片尾曲《栞》所表示的,不论什么脆弱、犹豫,都是“我自己”,接受自己是康德所说的“扭曲的人性之材”,接受局限性,才真正“成为人”。这大概就是这作品的大旨。

今天有许多理论概念,譬如表演、景观,都可以方便地解释个中的谜团。这片子里的女孩们,除了立希和灯,都已经用面具和景观包围了自己,把它当作自己的本体。但后者又是由不透明的非理性的东西建构起来的——说白了就是用自己的欲望来组织的。

当大家在玩儿乐队的时候,并没有看透这一层,反而在讲求逻辑与理性,没戴面具,表里如一的人就很容易受伤。比如立希多次表示对乐奈无时间观念的厌恶,灯总是因别人的谜语和斗气而受伤。

卢梭式的透明的圣人很难在这个已经被组织起来的景观中过得如鱼得水。如果像そよ那样大方地玩儿起角色扮演,那她们的生活自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立希和灯偏偏不是,所以就是她们一个最容易动气,一个最容易伤心。

但是,这种分析本身又是玩儿小聪明的。当我如此解读的时候,我就把自己摆到了そよ的位置上,把理论当作实际,把景观当作实在,满意地自说自话。

这个实在界如拉康所说,多时就是荒芜的,创伤的,恰如《栞》中唱的那样。这部剧本身是反对这种景观-理论-面具的,它就是要去触碰荒芜的实在界,接受有局限性的人性。

这时我们就会看到立希和灯会直白地道歉,对喜欢的东西(立希喜欢AG、灯的收集癖和孤独天才)和讨厌(比如立希最初对爱音恶劣的态度、灯能展示给别人看的逃避)的东西直言不讳,大方地表现自己的脆弱,发脾气掉眼泪,倘若置之古典小说,这就是“真性情”,是最高价值。而乐奈作为一个游荡着的查特拉斯特拉,正处在这些启蒙透明人和爱音这些“现代人”之间。她一定是最有趣也最有资格评价别人是否“面白い”的。

因此,或许这部作品是不能总评的,只能用评点。它呼唤一种即时的,情感性的,感受性的东西,不是来上大课劝我们思考的。灯最后创造诗-歌的形式,正是这一精神的终极体现,它要回到文艺发生的原始之中。

因为“声无哀乐”,最情绪化的声音就必须首先由平素的语言发出,然后才形之音乐,这也就是《诗大序》的文艺发生说。灯的诗-歌,正是“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的完美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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